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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都秀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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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二那半年
803班 袁澜
如果说初二是一杯未加糖的咖啡,那么这杯咖啡已喝下去了一半。其实这咖啡就是光阴,尽管它看上去是如此短暂,在张口闭口中就一晃而过,但它给我们带来的,却是许多无法言喻的感触,就像嘴角溢出的淡淡苦涩。
虽然年级上了一层台阶,而思想却还停留在从前,不知是说幼稚好呢,还是说愚钝好。初二是一个过渡期,它有初一的活泼又有初三的沉默。看着初三大军向中考进攻,咽喉似乎被什么捏住了一样,喘不过气。是的,有几分紧张感了。而看着初一的那些天真面孔整天嘻嘻哈哈时,又会感叹道:“少年不知愁滋味。”
初二那半年,曾想提高一门学科的成绩,但刺眼的数学还是将我从温暖的阳光中推进了冰冷的雪地,冷冷的,刺痛了心。是失望吧?因为希望太大而导致了失望也很大。归根结底,还是因为两个字:懒惰!那本崭新的参考书不知被我扔进哪个角落了,现在若找出来,大概都有蜘蛛结网了。初二了,我们都将分数看得很重,每次考试后,冒着被老师批评的“危险”,奋不顾身地跃进办公室,积极地询问分数。我们都想取得好名次,都想让自己的希望变成现实。
初二那半年,曾因废话太多被老师“请进”办公室。苍白的墙壁,老师反光的眼镜,和那两个局促不安、手足无措的少年,构成一幅耐人寻味的画面。现在想起,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时的心理。年少的轻浮使我们忘了自己是谁,像一片飘飘然的羽毛在空中乱飞一气。要知道,羽毛会被风吹得很高,当风停止后,可能又会落在某块肮脏的沼泽地。之后应该收敛一些了吧?耳朵是用来聆听的。
初二那半年,我们参加集体活动的热情变低了。如拔河比赛的报名情况,从之前的“我要参加”退化为“老师让我参加”,尽管比赛成绩和去年一样,排名第二,但我总觉得这两个“二”之间,隔着重山峻岭,至少,它的性质变了,由主动沦为被动。
总会想起以前的我们,每次听到集体活动时都会满腔热血,恨不得第一个冲上前。但渐渐的,听到老师激昂的号召语时,我们只会懒洋洋地“哦”一声。郭敬明曾说:世上最可怕的四个字便是物是人非。看吧,这可怕的词就被我们撞上了,一样的教室,一样的课桌,一样的黑板……只是我们都变了,从外看,个头长高了;从内看,又多了份木讷,仿佛只有考试才能调动起浑身细胞。可成绩呢?又惨不忍睹。老师痛心地说:“你们的竞争不够啊!”突然,从后面蹦出一句:“那是因为我们很团结。”不想回首寻找声音的来源,四处的白眼会让他得到教训。
初二那半年,又是谁说我们考试不行,体艺也不行呢?哦天,拜托您别那么早下定论,未来的事,我们中的谁都不能预测,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,因为它有一颗追求美的心,这颗心我们也有,所以请别嘲弄我们。
现在,我会慢慢口味完那剩下的半杯咖啡。或许你会问:这半杯是苦是甜?我想我会笑着对你说:糖在我们的手掌中,想放多少就放多少。在求知的路上我们又将迈向下一个地点。未来的路是一步步踩出来的,所以请走好自己脚下的每一步。
我将永远记住初二那半年,它带给我们的是苦涩,也是苦涩教给我们面对未来的勇气。
忽然想起小时候,我很爱这风筝,而风筝每次都会经不住风的诱惑挣开我手中的线,飞向湛蓝的天空。但那又怎样?只是一瞬间的美。我们现在要做的,其实就是风筝,要经得起诱惑,也要耐得住束缚。我知道,线在父母和老师的手里,我们会飞得很高,很高……
(选自《春蕾》2013春季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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