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遭 遇 木 鬼 作者:郑 忠
正月初六从深圳来安徽,荣峰老弟在六安“八大碗”酒店为我呼朋引类,群贤毕至。忽一长发披肩,胡须髯髯的“长者”飘然而至,人们喊他木鬼,我正在给中央美院读油画高研班的刘艺先生看我的油画新作,鬼转到我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,还不时在电脑屏幕上指指点点,他笑起来很有磁性甚至很迷人,有点象个调皮捣蛋的坏孩子,他说我们在一本《中国当代艺术文献》上见过面,是蓝色封皮的那本。画看结束,又冷不防给你一个“鬼脸”,特逗笑!我迅即在“百度”上敲入“宦栋槐”,出现了很多有关他的词条和报道。他作品是典型的中国文人画一类,好!很大气!正如艺评家王端廷教授所说:“画家宦栋槐从古老的中国传统起步,走到了高扬自我的现代精神之门,蜕变并非发生在一夜之间,这是一次漫长的精神之旅,迷茫与痛苦、执着与狂喜始终伴随着宦栋槐这一心路历程。”
木鬼酒逢知己,大谈在北京的趣闻轶事,显然是老京“漂”了,他喝酒的动作很戏剧化,一声闷吼,我悚然一惊,见酒杯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,整杯酒倒入口腔,倏地一个鬼脸,眯着眼睛,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好爽!好动人!在这股“邪门”的驱使下我也多喝了几杯。他身上洋溢着古人风范,有着非同寻常的“质感”和“气场”,我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“怪异”的老兄,餐后他盛情邀我去他家,他坐的电视台吴老师的车在前面带路,我们的车在后面跟着在两个小区莫明其妙地转了几圈又出来了,才知道木鬼的酒喝多了连自已的小区都找不着北了,大家忍俊不禁。
木鬼住在六楼,顶层是画室,家里大画小画、镜片立轴、卷筒画箱琳琅满目昭示着主人“艺途长征”的风尘,作为同行的我深知其中甘苦,内心涌动着一种莫明的感动。他画案上放了一幅刚刚完成的读书图,仿佛是他的自画像,头枕在书上,鼻梁上支个眼镜,手择一卷,坦胸露肚,仰天躺在小船上,仿佛置身世外,身旁是几只静默若有所思的鱼雁,上面题跋曰“莫道扁舟轻如叶,几卷残书已不贫”,造型奇妙,意境深远,有古人风范,我非常喜欢,没料到木鬼兄早已看在眼里,拿起印章盖好请我“笑纳”,又翻出他的一本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《有多少北漂可以重来》的书递我,联想我也曾是北漂一族,便请他谈谈,他怪怪喃喃地说“我是失败者啊!-------”然后铺纸研色泼墨,一边不无骄横地说“这水墨随便我怎么玩------” ,“兴来洒素壁,挥笔如流星”便是他真实的写照罢。也许与古人有太多的相同之处,他充溢的灵气、郁郁人文气、甚至还有点邪乎气,都在酒后洋洋洒洒酣畅淋漓地喷洒在纸上。与木鬼喝酒喝着喝着内心就情不自禁地与之碰撞,大块假我以文章,烈酒假我以丹青,情趣盎然!随着他笔下的勾勒点染,顷刻间与木鬼兄外形酷似的六个长髯醉翁在抚琴与陶醉中,我为之灿然!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!
凌晨在合肥等候4点50开往南京的动车时,阅读木鬼兄《有多少北漂可以重来》,便遥想起十八年前我也曾北漂的往事-------我庆幸遭遇木鬼兄这样的画家,他是我见到的最有人情味、书卷气、坦荡、率真、可爱且具有深厚艺术功力、独立思考、捍卫艺术尊严的大写的艺术家。
与木鬼谋醉
作者:流冰
认识木鬼首先是认识他的画。
飘在江苏的那些年,《纠缠》被书画界炒得沸沸扬扬。缭乱的轮胎、烟囱、管状工业物和一群男女不分似人似妖的怪物充斥画面,相互纠结交措,荒诞而怪异。我虽不懂书画,却也能从中读出当代人心灵深处的左冲右撞来。报章说,“木鬼从古老的中国传统起步,走到了高扬自我的现代精神之门”。我很认同,当时私下揣摩,这大胡子家伙肯定很个性很得味!
果不其然。
2008年底我回到六安,在一场酒局中与木鬼不期而遇。他喝酒的动作很“戏剧”,一声闷吼,见高举的酒杯倾口向下,弧光像一道闪亮的瀑布,径自落进他仰面朝天黑黝黝的嘴中,完了,他一抹胡须,抛给大家一个“鬼脸”,特逗笑!与木鬼斗酒,很爽,一下子让我回到了那些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虽不玉树也临风的好日子。
因为志趣相投,所以一见如故。我尊他为鬼哥,他唤我为弟,有时还能喊出“冰冰”来,乍一听,着实肉麻,但他却没丝毫做作和难为情。
我与木鬼的酒量不相上下,风格却迥然不同。他崇尚单刀直入,即刻进入状态,图得是畅快淋漓;我则慢条斯理,渐入佳境,遵循的是细水长流。这种反差往往会造成一种情状:他喝“高”了,而我却痛苦地醒着。关键是东家们看他左右摇摆的样子,每每不舍,却只能作“散场”抉择,此时的我正处在“三十岁死丈夫不上不下”的境遇中,每及此刻,恨得咬牙!
日子一久,我便揣摩出一套对策。酒过中场,趁他不注意时往他未尽的杯子里勾兑矿泉水,这个时候,他一般已分辨不出酒的浓烈了;中场尾巴及下场伊始,一滴酒不再给他,直接加矿泉水,此时他已基本上分不清酒和水了(做这一切时,我一点也不愧疚,一方面是因为鬼夫人张老师的叮嘱,另一方面出自真心关心老哥)。偶尔也有被识破的,在他招牌型带有特殊声响的一饮而干动作后,紧跟着咂咂嘴巴,一脸纳闷:咋没什么味道?尔后歪过脑袋,拿眼光逐一来剜在座的弟兄们,却无人买帐。这时,他的胡须开始颤动,倏地伸出手来,迅雷不及掩耳,端起邻座的酒杯,不论深浅,尽管一仰脖子,“呼——”的一声全倒进嘴里,我们未及反应,就见他倏地一个鬼脸,一脸憨憨的“坏”笑。
撇开艺术,木鬼是一个至纯至真的人,甚至还有那么一些孩子气。无论是露天排档,还是星级酒店,喝到尽兴处,可以毫无顾忌,手舞足蹈,或诗兴大发,或放声高歌,或高谈文学,容不得你不听,唾沫星乱飞。搞烦了,我就说,文学就是生殖器,你还说不说?他的眼睛瞪得老大,稍后就安静下来。
有时问他为何如此兴奋,他说:我快乐,快乐是应该拿出来与弟兄们分享的。
想想也是,但快乐为何总是在酒后?
至纯至真的木鬼,酒后也说一些过分或狂妄的话,譬如说根本不在乎我所供职报社的那个平台。在乎不在乎别说出来,摆明了要伤害我!反复地讲,我就恨不得伸出筷子敲他两下脑袋。再后来,在一场接一场的酒局酒话中我才明白他的真意:他看中的不是这些,而是灵犀相通的兄弟情谊。
这话就中听了许多,心头暖暖的。再看他时,竟分外可爱了。
因个性异类,又不懂得掩饰,所以,我和木鬼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极少,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应该像清风,像明月,朗朗可鉴。
我们为何而喝酒?而且是往“死”里去喝?
——谋醉?
在木鬼那里,答案是没有的。我只能从他那些充满乡野情趣的画里寻找答案。
酒后的夜色深重,一种无力感如同黑夜中生长出来的千百只手,骤然强加于头顶,朝花夕拾,朝发夕至,朝闻夕死, 我们的理想、追求、生活,以及还能动弹的百把来斤都逃无所逃,去无所去。这个时候,我就觉得自己像极了木鬼《纠缠》中的那些男女不分、半人半妖的怪物。
那天,朋友在酒桌上说起一部电影,女主角很漂亮但最后却死了。
木鬼说:美女都是要死的。我补充一句:美女若活着也轮不到你,何苦感伤?
我认为我和木鬼都十分了得,伟大而朴素的两句安慰,光芒万丈。
感伤无须说,说了也白说,莫如喝酒!
“不衣不衫不头巾,亦狂亦侠亦温文”。我们虽无法拥有聂绀弩前辈和陈寅恪先生的风流洒脱,也许茫茫一生无法祈及,但这并不影响我们隔三岔五地神往一回。当我们带着生理和心理的“三高”,以及按揭款、孩子教育和人际关系的重负,依然喝得酒酣耳热,频频碰杯,酒花烂漫。一成不变,一以贯之,我们用酒、用文字、用水墨温暖着自己,那时那境,我们在内心深处虚拟的又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呢?
《纠缠》,纠缠于我的知觉中,如同记忆里的一道淤血。
而酒——
越喝越清醒。
木鬼的传说------代为木鬼散文集序
作者: 吾心山水
从前,我不知道木鬼为何物? 但木鬼肯定不是生活在我们的时代。他离我们太远。或者,我们离他太远。
现在,我至少知道木鬼是中国玩水墨最早 、最远、最活也是最亮的那个“鬼”。
木鬼总是在深夜出现,挂在天边的冷月下,冷不丁给你一个“鬼脸”,把你乐得疲惫皆散。或者,做出一个顽世不恭的动作,让你忍俊不禁。
把栏杆拍遍,却不见木鬼踪影。寻他,却从酒边去。
木鬼喝酒的姿势犹如风卷残云,气吞山河。先是一声闷吼,将胸腔的风口拉开,然后,酒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,被体内巨大的能量吸了进去。而木鬼却依旧淡定自若,仿佛什么都发生。
酒在木鬼眼里,就是风云,就是能销万古愁的尤物。我后来向身边的朋友介绍木鬼的时候,就象在介绍一位江湖高手,他出鞘的动作了无痕迹,有着隔世的壮美。好象他们在听我诉说着一个传说。
遭遇木鬼只是迟早的事。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说不清。比如,就在木鬼来合肥的前几天,还在看我写给新锐提名展的序言。心里想,这小子,挺会操事的,不过几日,便见了面。
这个最早北漂的小子,如今转眼,已成人夫,已成人父。木鬼依旧保留着那个时代艺术的特质:长发披肩,桀骜不逊,特立独行,怀才不遇……
好一个时光荏苒。好象,我只吐了个烟圈,便把木鬼的前生今世都阅读完了。
木鬼教会了我许多东西。我自然想到九华山佛学院院长藏学的那本书中写到的那个和尚,穷苦一辈子,口里口口声声念叨着的痴语,正是他禅悟所在。
木鬼自然没有出家,但他身上的佛性,无时不在。连他在大板凳上睡觉的姿势都象佛。不,应该都是佛。
禅无处不在,我从木鬼身上,看到禅的光芒。也许木鬼自己没有发觉,但那光芒就在木鬼的自言自语中,天机暗藏。我惊叹于这个看上去长发披肩、长须髯髯的画家,绝对是隐逸在大别山深处的高人。
这样散淡的、有着魏晋风度的人,已经难觅。
在木鬼的作品里,我看到了让我怀念的东西。肯定不只是我,在中国水墨江湖鱼龙混杂的当下,我们有时候就失去了方向,找不到来去的道路。木鬼和木鬼的画,似乎已经让我以及我们,找到答案。
木鬼常忘记自己住在哪个房间,忘记来去的路。忘记有什么不好。怕的就是什么事情都记得。所以,木鬼的画,人物都是隐逸的,是魏晋的人,相忘于江湖的人。笔墨干净,意境简旷。他已经学会了忘记,学会了怎样删减多余的笔墨。这是他悟道的结果,和木鬼的简单做人一脉相承。
看木鬼,最好是在河流的岸边。看他在渔火的船上与夜空愁眠,看他在《瓦尔登湖》边砍柴生火,看他在江风中披发独行。
我不知道,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知道木鬼。 我以为木鬼应该是传说中的人。
无论怎么看,他都不是今人。
传说中的木鬼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,是一个永远都保持清醒的当代中国画家。
海子说:今夜 我只关心粮市和蔬菜
木鬼说,今夜,我只关心水墨和良心。
一个有良心,有着中国式良心的画家也许是寂寞的,是清贫的。 但他应该是活得真正的大自在,大逍遥。
木鬼从最早的北漂,回到大别山。 转悠了一圈有又回来了, 这一转竟然是半生。
今天,人们很少提到北漂。他们是当代中国改革开放初期最早的文化先行者。我从木鬼北漂的文章里,看到了那个时代中国文化的苏醒、躁动,以及迷茫。漂泊成为那个时代,或者懵懂年代的特质。
有多少北漂可以重来……
木鬼仍然在飘。不同的是,他在水墨江湖上漂,在“东坡醒来又复醉”的酒乡里漂。在“江海寄余生” 的扁舟上漂。
五十而知天命。木鬼却不知道身外的世界。他永远是与世俗隔绝的。他有时候就是一个孩子:天真的孩子,纯洁的孩子,调皮的孩子。
所以,这个意义上。再看木鬼的画,便嚼出其中滋味。便闻到魏晋的气息。甘醇,浓烈。袅袅芬芳,绕梁不绝。
海子说:今夜 我只关心粮市和蔬菜
木鬼说,今夜,我只关心水墨和良心。
一个有良心,有着中国式良心的画家也许是寂寞的,是清贫的。 但他应该是活得真正的大自在,大逍遥。
木鬼从最早的北漂,回到大别山。 转悠了一圈有又回来了, 这一转竟然是半生。
今天,人们很少提到北漂。他们是当代中国改革开放初期最早的文化先行者。我从木鬼北漂的文章里,看到了那个时代中国文化的苏醒、躁动,以及迷茫。漂泊成为那个时代,或者懵懂年代的特质。
有多少北漂可以重来……
木鬼仍然在飘。不同的是,他在水墨江湖上漂,在“东坡醒来又复醉”的酒乡里漂。在“江海寄余生” 的扁舟上漂。
五十而知天命。木鬼却不知道身外的世界。他永远是与世俗隔绝的。他有时候就是一个孩子:天真的孩子,纯洁的孩子,调皮的孩子。
所以,这个意义上。再看木鬼的画,便嚼出其中滋味。便闻到魏晋的气息。甘醇,浓烈。袅袅芬芳,绕梁不绝。
木鬼常在酒后自言自语:最大的敌人是自己,其他人都是朋友。我自然想到藏学院长笔下的那个高僧。
在我客居的小屋里,搬到新家的前夜,偶然读木鬼的作品。读到他女儿给他写的画册的序言,结尾处说:当有一天父亲砌的墙多了,也就圆满了……
圆满是什么?木鬼是远离尘世的人,他只适合砌墙。而尘世中,谁不都在砌自己的墙,并在不断地堆砌中求得圆满。
所以,真正的圆满应该是一直埋头砌墙的过程吧!
我与木鬼也就仅仅一面之交,在一家画廊,他醉意阑珊的站在我身边,有着异人之象。
我庆幸遭遇到象木鬼这样的画家,我不得不承认木鬼是我见到的优秀的画家:有着深厚的艺术功力,有着经历中国改革开放才初期复杂的心路历程,有着最早的北漂经历,有着对中西书画艺术的独立思考,以及对艺术尊严与纯粹的坚强捍卫……
我不知道木鬼的从前, 但我可以相信他的未来。 在中国山水画进入一个理性回归,传统归来的年代,木鬼的守望让我们感动。
木鬼的文集即将出版。我告诉木鬼说,就把出书作一次旅游,把自己的身心放下来。因为还有很多路要走。权当做一次雨后的散步吧,把身上的 汗散发掉。然后,在湖边,一杆钓春秋……
对于我或者我们身边的很多人来说,木鬼永远都是一个传说, 一个美丽、孤独而忧伤的传说。
他隐逸的姿态,醉卧懒散。把魏晋的酒都喝干了,却不知,今夕何夕,身在何处?……
“漂”与“沉”——由木鬼兄《有多少北漂可以重来》所想到的
作者:许建康
木鬼兄新书《有多少北漂可以重来》,我忙里偷闲将其通读了一遍。觉木鬼兄不但作品多了几分诡异莫测,且行文越发文采飞扬起来。行将50之人,仍喷涌着年青人的心气,本来的我40岁以前视艺术为生命,语不惊人死不休,40岁后渐觉艺术毕竟不是竞技,无须与人一竞高低,艺成而下道成而上,如此便淡泊了些许。仅把艺术作为了生命中的一本每天均 要记上一笔的心灵日记而已。养生的价值大于了创造的意义。
中国的艺术江湖,自古就鱼龙间杂,泥沙俱陈。文人的风骨多被奸巧的伪善与市井的投机侵蚀地徒具指标性的意义。木鬼兄怒目四顾,拔剑啸天,“敢问路在何方”的诘问常常缠绕于我的耳畔。
北京乃政治文化中心,文化与政治联姻,正如女子傍了大款,致使京城的文人滋生出一股“霸气”,常以“中央”自居,视京城以外的画家为“地方”来的同志,自然添生出一股“傲气”。不可否认,大部分京漂一族是因为艺术理想抛家舍子,前赴后继直奔“革命圣地”的。但也有少数京漂是想先在北京谋个“脸熟”,“生不用封万户侯,但愿一识韩荆州”,寄生于某个名家的门下,租住几间“京舍”,对外便可理不直但却气壮地以京城画家自居了。画的好坏暂且不论,起码不再是“地方”画家了。想来木鬼兄内心深处是渴望平等自由的,是具有较高艺术良知和文化教养的。肯定对这些“漂”者充满着“鄙夷”。
“漂”在木鬼兄的艺术成长历程中,使之涂添了许多的“传奇”色彩,而这种“传奇”在当下乐于观赏艺术家不凡经历的大众来讲又是必须的“猛料”。张大千做假画,唐伯虎点秋香,凡高的割耳朵之类的轶事,不绝于耳。正如时下流行的一句小品语言:“没有绯闻的女人算不了名人。”木鬼兄不但画的“出彩”,加上又有漂在北京的“猛料”,功成名就只是迟早的事。
“漂”的对应词是“沉”, “漂”其实有点古人说的“行万里路”的意思。一个好的艺术家如没有行过万里路,犹如植物没见过阳光。其艺术表现的张力则会因缺少“钙质”而变得“萎靡”,北京固然是文化成功者的天堂,但对初入京城的人来讲,犹如进了各种斑斓缤纷的路标指引下的高速要道,极易晕眩,来不及动脑思考,不知自己要往何方。如无沉着冷静、慎思独行的定力,就会消融在茫茫的人流之中。艺术家天天热闹,其艺术生命也不会长久,也需“沉”下些时日,“静”生些思考。熊十力先生言:“知识之败慕浮名而不务潜修,品节之败慕虚名而不枯淡。”
以我对木鬼兄了解,他的才情与执着早已具备了艺术家的要素。其日后的发达是不需多少时日的。我们拭目以待。(怀才就像怀孕,时间久了是会被看出来的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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