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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06-7-7
文都童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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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 安 怀 想 姚海升/文 想起初恋女孩娇人的模样,心里莫可名状的荡漾。没有曾经的海枯石烂,但着实秀色可餐。只怪当初老妈没有让我们发展,说什么大学的选择宽广又漂亮。看来老妈向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。 走进这里也并不是任性快乐的天堂——生活中依然的孤单。原本就是很懒,外加昨夜睡得很晚,两眼朦胧的盯着黑板,老泰龙钟的教授就像残老如同年的枯枝在摇晃。早上总是没有时间补充营养,这样的时刻肯定饥肚挂肠。香味来自遥远的食堂,真想马上去品尝品尝。 不知道老妈近来身体是否有恙,常年斯守着黑色的药汤发黄的罐。原本要打回家的电话 总是被我无端的遗忘。今夜我什么都没干,静静躺在残剥棒硬的床,想起儿时母亲的丰瞻。 严冬我被母亲搂在胸膛,暖流在全身流淌。夏用蒲扇将恶毒的蚊虫驱赶,任凭自己全身早已发痒。嘴里含着方糖,迷朦中还有她那入耳的呢喃——仿佛远古飘来的天籁在悠扬。嘴角的口水恰似小溪般的流淌,不知不觉中我已进入五彩缤纷的梦乡。但有时却爱无谓的纠缠,弄得母亲寝食难安。她向来拍着我的小手掌,恨恨的说再也不将我宠惯。可我从来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,第二天她还是将我欣赏——讨她满心欢。直到天色鱼肚一样发亮,她还没有地方舒意的下躺,原来床铺所有的地方被我横着霸占。她很疲泛,起床,做饭,……一直等我把学放。 时间让我慢慢的成长,什么时候她已经人老珠黄,深皱的纹理如牛耕翻满了额堂。转眼又将白发苍苍。而我曾几何时渐渐疏远了本以骄傲的母亲的胸膛、肩膀还有手掌,甚至言 谈。总以为自己已经不需要人管。踢开家的那道篱藩,外面是否就是阳光。北上的列车要带我离开故乡——山转水彷徨。亲友已经走散,独立门前的老妈泪水守在眼眶。临走她唠叨个没完——天气已凉,在外注意加那衣衣裳裳…… 回家曾夹杂着谎言讲大学的故事和现象,静听的母亲乐在一旁,开心的以为儿子找到了理想和期盼,于是逢人便讲,儿子似乎是世界的榜样。 月亮什么时候不知羞的来偷看,弄得我心异样的张皇,眼泪也不通知一声就不声不响的布满两行。结果很快就被风干——讨厌的风儿也窜来捣蛋。贪恋迷醉的玩,外加这张床,勾走了我多年前的梦想,包括老妈的期盼。不能永久的沉睡在远古的摇篮,她也无法供我久远的港湾。向着远方,张开幼稚的翅膀。记得老庄,鲲鹏逍遥独自飞翔。——直航,带着母亲留下的摇篮。 手脚冰凉,心却滚烫。 风、月亮……他们一起逃窜——要到母亲那儿告我的状 ——今夜把你想,我的亲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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