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没有看错吧。”看到了半天庆水感叹了一声。 “当然没有。”我说。 “所以这事儿怪了。”庆水说着换成右手支腮。 “所以这事儿又一次证明师母的担心确实不是空穴来风。”我说着换成左手支腮。 四只眼睛总比两只眼睛强。经过“水鱼双侠”的几次通力合作,我们终于看出了端倪。从大群放浪形骸的女舞伴中我们锁定了一个性感的小女孩。她奔儿头大大的,眼睛圆圆的深深陷在眼窝里,全身上下穿得极鲜艳极少,充满了一股妩媚中加着风骚的劲儿。这个小女孩叫做小万,她在欢乐的人群中频繁出现在孔落身边,孔落那依然有些僵硬的身躯,只有碰到她才如鱼得水一般舞动起来。 “就是她——”我肯定地说。 “是她,她出现的次数最多。要是我碰上这样的女孩我也搞啊——”庆水眨着小眼睛感叹着,嘴里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。 作为有经验的男人,我和庆水一致认为很有可能出事了,大师兄孔落也许已经“出轨”,那个妖艳的小姑娘必定是主角,在生活中有时谁扮演什么角色,通过环境的错落一眼就可以辨别出来,简直有点不言自明。 但是,这种“情感”显然是“非法”的。我们的师嫂一直带着孩子在国外的一所大学任教。孔落这属于典型的“婚外恋”,虽然这种恋情在现在的社会中极其正常,但孔落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?我们师兄弟四个人中,其他三个人都可以干,就他不能,他可是老师正牌的继承人,中规中矩是所有人对他的要求。 不得已,我们把这件事向师母汇报。师母听完之后,只停顿了五秒,就轻声地命令道:拆散他们。 我听了暗暗咋舌,这怎么拆散?即使是乱搞,我们有什么权力干涉又如何干涉?庆水也不愿意去干这件事,但他的理由和我完全不同,他认为乱搞有理,婚姻没劲,目前社会中这些风起云涌的婚外恋、一夜情、多夜情,似乎是步人一个开放社会的序曲。 但是师母的话必须得听,这是我的习惯,况且我隐隐觉得孔落目前的放浪形骸对老师的事业并没有好处。可是由于生意的原因我必须马上出差,因此师母的任务就得由庆水来完成。他当年上学时就是搞鬼的高手,棒打鸳鸯这种事对他绝对是手到擒来。 为了防止庆水的消极抵制,我用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,就是提出给他出场费。果然这一招十分奏效,庆水一听说棒打鸳鸯还有报酬,失业人员的没骨气立刻体现出来,忙不迭连连答应,他自封的那些开放观念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 布置停当之后,我又飞了。这一回出差,还是为上回的那个定单,现在的生意真是太难做了,竞争十分渗烈,整个过程除了刺刀见红的价格大战之外,就是相互渗透的背叛与反背叛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。 这一跑就是一个多月,回来之后,我马上去见庆水,想打听一下他搞得怎么样了。可谁知酒过三巡,他就大摇其头,我忙问怎么了,他连声叫苦。他说,他确实抖擞精神地上了,也叫别的姑娘上了,还是连续上的,可那两个人非常腻,想捣乱根本没戏。那个小妖精可真是一个尤物,风情万种,所向披靡,连他自己看多了都心动神摇。 听了这话,我不禁皱起眉,心想这庆水 可是捣乱高手,要是他都不行,看来这两人真是问题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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